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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话:零部件的变与不变

盖世汽车综合 2018-05-11 17:50:23
核心提示:2018第十届中国汽车蓝皮书论坛”专题直播!

巅峰对话:零部件的变与不变

茅晓鸣:各位来宾、嘉宾们,大家下午好!这一场又回到了零部件专题,我非常感谢贾可博士,在他提出“四化”这个理念的时候,三年前零部件平台也开始走上舞台,和整个汽车行业行家们一起探讨整个汽车的发展。今天我看到贾可博士穿着西装,说实话,减轻了我的一些焦虑,因为我很有幸这是第三次在这儿主持零部件论坛,过去每次当我看到西装的时候就有点焦虑,我到底是属于传统还是新势力?我曾经试图下面穿一个牛仔裤,上面套着西装,不行的话就把西装脱了,就怕别人说你穿西装的不懂新势力,今天看到贾总也穿了西装,我们不用为这个事情焦虑,我们既有传统的,也有新势力。今天的嘉宾都是在汽车零部件行业里。说一下背景,我是铃轩思享会的茅晓鸣,是联合创始人,创始人不是一个,贾可博士也是我们的创始人,我们一块儿探讨零部件。

首先介绍一下本环节的嘉宾,分别是:孚能科技董事长王瑀,美国天纳克排气系统亚太区总裁孙逸,本特勒汽车亚太区执行副总裁施宏,佛吉亚中国首席技术官王琼,SF Motors全球采购副总裁黄雷,航盛电子技术副总裁朱新军。

今天上午整个活动中间我非常留意徐留平总的一句话,当问他去了北京车展看了什么的时候,他的感受说:“整车,美!”然后他看到了零部件,我觉得作为一个整车驾驭的领导人,他在看汽车展的时候已经不是被简单的外观的炫而感动、而打动,他会去专注深层的汽车零部件的技术含量和给整车能带来什么样的价值性变革。这对我们这个平台是很有价值的,整车领导人开始关注这一块。我一直很焦虑的一件事,上午谈到了“整车通车”,我自己的背景,我做过整车的总经理,我也做过零部件的总经理,我是两栖的,我很反对整车通吃,目前很多的核心技术来自于零部件,我自己的感觉,不知道在座什么感觉。中国汽车和国外汽车整个整体去比较的话,整车的四大工艺差距越来越小,几乎没有。但是在零部件这个行业里,核心零部件的差异仍然是令我们感到压力很大,所以零部件这个事情一定要好好探讨,我们希望今天努力一下,能让零部件唱得更响亮。

今天论坛的命题是梦想与焦虑,我们零部件的主题是变与不变。很多的梦想是与变有关的,一般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够看到一个变的新的东西,焦虑也来自于如何去实现这个梦想,有什么方法。我觉得我今天还是很受启发,梦想与焦虑,我觉得贾可不光是文人,他也在哲学领域有所建树。梦想能够使我们产生很好的战略,因为你有梦想,当你知道焦虑以后,你就会弄出一套抗焦虑的方法,这样的话我们战略上有高瞻远瞩,同时,我们一定会耕耘我们的具体的落地的方法,把我们的焦虑给跨过去,我们有梦想,有抗焦虑的方法,我们一定是最强的。

我先说一下自己的梦想,今天这个论坛给我带来的。我岁数比较大了,贾可这个会给我带来什么?我这个人做过整车、做过零部件,也跨界过,我对中国的汽车行业怎么看?我会问大家你们对汽车的梦想希望看到的是什么?这是第一个问题,同时实现这个梦想,你觉得挑战在哪里?焦虑会出现在什么地方?我的梦想,坦率地说,实话实说。看完“四化”以后,电动化,我不希望看到,我非常关注新能源,但是我现在开始有点焦虑的就是说电动趋势是不是一定是最佳的方式?我的焦虑还是在于,在这一次的过程我问了很多专家,比如电池的技术能不能落地,中国讲环保,讲中国有三种使命,在开发一个产品的时候同时考虑到环保和安全,电池到底现在是不是已经做到了电池可以生产,而且电池的终极处理方案已经落地,这是我的焦虑,但是我非常拥抱新能源。另外我的梦想也是拿着手机,在手机上点一辆车,车会送到我家,这是贾可的电商化。同时在车里面可以享受到所有的东西,但是坦率地说我不是希望无人驾驶通车,我仍然有驾驶的乐趣,我希望自己有一部车,它能够自动驾驶,同时也能够手动驾驶,这是因为我们是汽车人,还有一些汽车情结。

下面我想请在座的各位谈谈你们的梦想,这个题目虽然有点大,谈梦想,但是我希望大家从你的角度,从你对汽车行业的高瞻远瞩的观点,你的期待“四化”的方向,你所希望看到的前景应该是什么样的?

朱新军:航盛是做汽车电子为主,就是希望用科技给我们带来非常舒适的驾乘体验,这里面技术对用户的体验,或者对产品做这样一个区分,更多的是给最终的用户体验,或者是社会责任,出行的安全,甚至说节能减排切实带来实际的价值。

茅晓鸣:航盛对传统车深耕多年了。

朱新军:是的。

茅晓鸣:现在也进入了“四化”行列。

朱新军:是,我们在传统车现在已经第25年了。在新能源电子化部分已经做到第九年,智能驾驶也是第九年。

茅晓鸣:希望能看到您进一步的表现。

朱新军:谢谢。

茅晓鸣:黄总,我们组建铃轩思享会的平台是立足于打造一部平台,这个平台是TTT平台,就是Top To Top平台,一边是我们的整车,一边是我们的零部件。黄总代表的是整车,现在SF MOTORS还没有看到你的中文名字,我们也有点担心是不是有忽悠的成分,你简单介绍一下SF MOTORS,到现在没有中文名吗?

SF Motors全球采购副总裁黄雷:谢谢茅总,你终于把这个说出来了。

茅晓鸣:不是我要问的,下面很多人感兴趣这个问题。

黄雷:贾可博士和茅总让我上台,和所有零部件的企业在一起,你们都是有想法的,可能要真的让我揭露一下我们自己。但是实际上SF MOTORS很简单,今年3月份,贾博士在旧金山参加我们的活动的时候,去我们的办公室跟他解释过,一点都不神秘,但是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知道的一个故事,真的就是顺应而来,就跟我们起上汽、广汽、北汽的名字一样,因为我们在旧金山,所以叫SF MOTORS,这是我知道的故事,但是现在的中文名确实没有,因为原来这家公司确实非常低调,它是2016年初在旧金山登记注册,是专注于新能源智能驾驶汽车的制造。所以那时候它是在旧金山和现在我们在密歇根,还有在安娜堡建立了两个研发基地和一个生产基地,未来我们也想把它挪回到中国来生产制造,包括未来在中国的研发。因为我们觉得在新能源跟智能驾驶方面,中国市场应该目前看应该还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场之一。我们一定要特别特别重视中国市场,所以我们现在也确实到了该起中文名的时候了。

茅晓鸣:这样说的话,你是不是属于一个外资企业?

黄雷:SF MOTORS是一个外资企业,是百分之百在外国注册的,但是有华人注资。

茅晓鸣:你展望汽车的发展,你的梦想和焦虑会担心什么?

黄雷:上次在美国贾博士问过我,一个纯朴的概念就是新势力造车,新能源驾驶,我的梦想是这个产业能够尽快地有一个爆发点,所有在我们中国这么多的投资,因为咱们也知道,上午朱华荣朱总、很多人说过谁到底能活多久不知道,我希望这49家都能活,都能够在新能源智能驾驶方面中国的这个行业里面能够取得成功,能够在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这是我的梦想。

茅晓鸣:有焦虑吗?

黄雷:当然有,焦虑太多了。我觉得梦想与焦虑肯定是相辅相成交织在一起的,没有梦想达不到未来的发展,没有焦虑可能没有新的梦想。所以我觉得梦想是解除你的焦虑,但是焦虑又会产生新的梦想,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一个贾博士研究的项目,哲学项目。

茅晓鸣:找到了抗焦虑的方法。

黄雷:我觉得焦虑,就是因为现在新能源有很多的质疑在里面,很多的新技术不成熟,包括我们的电池、电机、电控等等各方面很多不成熟的东西,其实都是焦虑,它怎么能够成功?什么时候能成功?今天朱华荣总也说了,说到投资的时候,说方向是没有错的,但是今天要不要投下去?眼看100亿要拿出去的时候,你要不要干这件事?实际上非常焦虑。

茅晓鸣:下面把话筒传给佛吉亚的王总,你在汽车行业已经那么多年了,资深的零部件的,又是佛吉亚在知名的平台上,你的焦虑会少一点,梦想会多一点吗?

佛吉亚中国首席技术官王琼:两块,一块充满了梦想,充满了兴奋,我们叫智能座舱,这方面因为整个都在融合,以前我们的主要业务,像座椅、仪表、内饰、门板、中控,以及主要侧重于安全,质量交付,现在随着智能网联之后,还有自动驾驶,场景会不同,驾驶座、乘客座、前排、后排,用户体验都不一样,原来一些关注于功能的东西可能要侧重于融合,整个系统怎么能更好地从硬件方面、机电一体化方面怎么能是最好的解决方案,真正能够解决用户的痛点,这方面实际上走得还是比较扎实、比较快,有很多的东西也快速地落地,项目也在启动。当然也有焦虑了,以前开发周期36个月或者24个月,现在随着整个智能网联车对新产品质量要求,安全没有变化,但是功能越来越复杂,时间越来越短,对我们公司团队工作的时间、工作的压力可能也在不断地调整。另外一方面,我们也有一些焦虑,我们以前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系统叫排放技术,我们去年改名设计叫绿动智行,我们有梦想,但是其实也反映了焦虑,我们往轻量化、燃料电池、能量回收方面转型。所以有焦虑也有梦想,梦想多一点。

茅晓鸣:关于排气的焦虑,一会儿还有天纳克,我真是为这个事情焦虑。王总,我对你的座舱、你的内饰、座椅还是有很多的梦想,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有一天,像我这个年龄超过60岁了,我突然想离家出走,我开着我的车浪迹天涯,在车舱里面所有的衣食住行都能实现吗?有了智能、有了网联,这些东西能够实现吗?可以休息、可以睡觉、可以叫外卖。

王琼:我们这方面一直在努力,从硬件来说,有的车型明年就要上市了,座椅可以旋转,整个安全操作系统完全不一样了,都在做,真正实现好的话,可能还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吧,首先我们这种企业,机电一体化,硬件怎样落地?软件要智能网联,用户体验等等都是大家一起做的事情。

茅晓鸣:发展角度看,我是希望你能实现的。

王琼:另外挺兴奋的,现在我们同事、员工经常商量,词改了,咱们把座舱有的说要做成起居室还是客厅,还是餐厅,我们有的时候讨论是这样,比如说餐饮的时候,硬件,座椅、门板、中间扶手可能就是联动的,完全不一样,但是还有一个风格,要是极简的、欧式的,都有,挺让人兴奋的。

茅晓鸣:我希望在下面还有很多是整车的领导们,我们佛吉亚完全可以帮助你们开发一些用户感兴趣的价值。谢谢。我的梦想我很有信心。下面施总,本特勒,我做汽车也是从工程师开始做起,一直做到所谓的总经理,对本特勒这样企业我也是油然产生敬意,我是搞车身的,我曾经是国家搞车身的专家,科技进步奖、杰出人才奖。这样一个公司,你怎么看?一个德国公司,这样一个车企,有底盘的系统、有车身的系统,当然也会涉足发动机一部分关键的部件,面临“四化”这样一个大潮过程中,你们的战略梦想和战略的抗焦虑的方法有哪些呢?

本特勒汽车亚太区执行副总裁施宏:谢谢。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非常高兴,我也是学技术材料,跟你差不多。先说说本特勒,本特勒是一个家族企业,1876年(142年前)成立,是一个老店,在新的大环境、大潮流当中,我们也在思考、在探索现在和将来的位置。小的时候我们经常提四个现代化,今天提的“四化”是工业现代化里面的“四化”,是我们汽车行业的“四化”。无论是什么动力,我们传统的内燃机变成现在的电力驱动,还是混合动力的驱动,无论是自动驾驶还是手动驾驶,我们深信都需要一个支持滚动的技术平台,和一个舒适乘车的空间,这是我们相信的。我们本特勒专注于材料(主要是金属材料)在过去100年的实践战略,我们把它运用在车身结构,把它运用在悬挂、底盘系统以及发动机的燃油系统和冷热管理系统方面做了一些服务(给汽车行业)。随着电动化的到来,我们怎么办?

刚才茅总提了一个问题——有什么样的梦想?两个梦想,一个是公司的梦想,公司的梦想,我们想在将来的新潮流真正到来的时候,我们新一代的电动化的底盘驱动系统能够广泛地运用于新一代的车子上,这是我们公司的梦想,也是想把我们从单一的零部件这样一个角色转换成整个系统的一个解决方案的角色,这是我们公司的梦想。我个人的梦想就Follow你刚才说的,应该在5-8年(应该是5年)之后,在某一个区域,我们用一个APP可以Call一个车到我们的面前,这个车的底盘系统就是我们的系统。

茅晓鸣:你的梦想也是我们的梦想。

施宏:谈到焦虑,有这样一个梦想是伟大的,这也是契合我们企业的价值观和雄心,我们是一个有梦想的企业,达成这样的梦想是非常艰巨和困难的,我们现阶段有很多竞争,成本的压力,尤其是中国,量就不说了,大家都是专家。我的焦虑两个方面:1,我们不断地投入在这个市场,大投入在中国,同时中国又是全球很大的利润提供者,这两者之间是矛盾的,有的时候是焦虑的,我相信我们的同行,佛吉亚、天纳克两位老总也可以分享一下。2,达成我们将来的理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刚才说我们的开发进程,宝马一般是八个月,我们中国十八个月,怎么干?所以资源的短缺,资源是两个东西,一个是本土的,一个是我们的源泉地,这两个资源的整合有时候是焦虑,我就说这两个。

茅晓鸣:我非常理解你,因为我也曾经有过你的焦虑。

施宏:谢谢。

茅晓鸣:下面有请孙总,我希望你的梦想一定是非常恢弘的。

美国天纳克排气系统亚太区总裁孙逸:在我退休之前还有排气系统。邀请我来参加这个论坛的时候,我马上就想到了,看到这个主题是焦虑和梦想,我绝对是代表焦虑的这一块。当时天纳克跟飞盟(音)的合并我们还不知道,所以当时天纳克70%是排气,30%是减振器为主的业务,所以我们经常说70%的焦虑、30%的梦想,因为无人驾驶其实是非常需要很好的驾乘性能,但是绝对是不需要排气系统的,所以不单我们焦虑,中国区、亚太区4000个员工都在焦虑,经常在工厂做沟通的时候,他们都会问:“孙总,咱们这个东西还能做多久?”甚至在天纳克里面有一个笑话,40岁以上的去排气,40岁以下的去减震。再说一下我们的汽车行业,其实汽车行业。

茅晓鸣:孙总暴露了年龄,你是40。

孙逸:我是快50了,所以没问题,绝对能退休。我20年前加入汽车行业,我就有一个感觉,汽车行业是一个百年不变的行业,最近几年为什么变动那么大?其实最大的因素是中国,没有中国变成一个工业大强国、汽车大强国,这个变革的速度远远不会是今天的,因为电动其实已经好长时间了,十来年前就已经看到市场有很漂亮、很好的电动车在跑,为什么最近速度变得那么快,焦虑提高了?其实中国扮演的角色、互联网扮演的角色跟现在有很多很多很有钱的公司资金投入这一块,我觉得这一块是造成了,他们的梦想造成了我们传统骑车人的焦虑。所以我的梦想是在整个转变之间,我们这个行业能够变,已经不是变与不变,而是不得不变,我们现在必须变,而且必须变得比较快。以前汽车唯一讲到“快”的就是车速,现在变革需要更快。就讲到这儿。

茅晓鸣:下面我们会深度讨论变和不变的问题,下面请王瑀董事长,是孚能科技的。你算是新势力吗?

孚能科技董事长王瑀:说我们是颠覆者也好,新势力也好,从新能源汽车开发到现在有20年的历史,我们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够找到再生能源技术。1841年产生石油,我们依靠石油,我们需要保护环境,我们分析汽车就是最大的石油消耗者和环境破坏者,对我们来说不是没有从事再生能源技术的开发,我们从事电池技术开发,对我们来说我们用什么办法能使现代的汽车燃油效率提高两倍、三倍、四倍,能给再生能够技术开发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有足够的时间,为人类找到再生能源的技术,这就是我们从事新能源汽车开发的出发点。第一点,如何使汽车单一原料变成多种原料,电就是很好的选择,这是我们开发电池最早的初衷,最早是开发混合动力车,提高20-30%的燃油效率,后来看不行,太慢,不能给我们那么多年的时间,后来开发插电混动车,再开发纯电动车,我们的焦虑就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后来的焦虑是电池如何解决汽车上的问题。作为新能源汽车的鼓动者,我们在世界上到处宣讲新能源汽车的概念已经20年的时间,今天看到目前这样的一个状况我们非常高兴,能够看到这次这么大产业革命的发生,又是这项产业革命的参与者还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现在我们的焦虑是如何能够生产一块汽车电池,能够符合汽车的要求,能够成为一个产品,能够使消费者接受,电池系统不出问题,现在电池系统经常出问题,包括面板、包括高压盒、包括线束、包括电池,使我们的客户对新能源车的体验不是那么好,我们不想看到这种大好形势,来之不易的这么好的形势在体验当中失败掉。所以我们的焦虑就是如何生产质量非常好的电池,安全非常好的电池,来满足目前客户的需求。在2020年到2025年生产一块电池只占汽车成本的20-30%,是能够跟传统车同样的价钱,使电动车能够彻底成为出行的首选工具,使我们依赖石油的这种依赖度降到现在的1/4,甚至更低,使现在的石油消耗和使用周期能够延长到400年或者500年,在400年和500年的征程当中,我们人类彻底能够找到再生能源的技术和源泉。谢谢大家。

茅晓鸣:谢谢王董事长。前面谈到的梦想和焦虑的问题,我个人的理解是说,实际上产生梦想比较难的,我个人认为产生梦想还是很重要的,我感谢贾可博士,构筑梦想对我们这个行业也非常重要。但是我个人认为焦虑可以用方法来治愈的,梦想不是一个技术问题,它是一个原创的激情。我们希望通过这样一个论坛,大家都去构筑梦想,梦想能够支撑我们去有更多的创新,不要担心焦虑,焦虑总有方法解决。这是前面关于梦想和焦虑的话题。

第二个回到主题,就是变与不变。贾可归纳的“四化”,三年下来、四年下来以后,应该说不仅仅被中国市场所重视,也引起了全球对这个“四化”的重视,连莫克尔都批评奔驰、宝马、奥迪太保守,让他们要小心,因为中国发展比较快。中国的发展已经让他们很紧张、很焦虑,在这个过程中间,我们的焦虑会导致失去一些已有的东西。在座的都是企业的经营者,焦虑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们很沉稳,我们对待那些变化、那些东西,我们一定要能够认清楚,就是哪些是必须要变的,是一定会变的,哪些是一定要坚守的,刚才王董事长谈到质量的问题,我相信在座的这些,我不管他们开心不开心,叫他们作传统的制造商,他们对质量的问题有一套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控制方法,我们可以看在整个迎接新的挑战过程中,哪些是可以必须去坚守的,不是要抛弃所有旧的,哪些是一定要适应变化的,在变化的过程中间也有心态问题或者自己的态度问题,你是被动地去适应变?还是主动地去引领着变呢?我觉得零部件,刚才我讲到,我不希望整车通吃,我们考虑考虑,也可能是一个机会,我们能够实现价值更大一些,在整个价值链里面。下面每一位领导可以谈一谈,你怎么看待宏观的角度,在汽车行业飞速发展的今天,我们不要被一些虚幻的东西冲昏了头脑,我们要知道什么应该变,什么不变,应该怎么变?是被动地变好,还是主动地变好?这样一系列的问题我想听听在座每一位的高见,谈谈你们的观点,宏观的。从朱总开始,这样大家休息的时间才差不多。

朱新军:对一个汽车零部件,特别是汽车电子的公司来说,实际上变与不变也是我们一直在思考的话题,为什么这么说呢?从我们的角度上来说我们一直在拥抱变化,从电子里面,我们对基础的,比如像摩尔定律,网络快速发展的时候,进入数字生活的时候,网络的带宽与网络的用户和网络价值之间的关系,我们现在到这个阶段,出现新“四化”的风口,或者热点,把变与不变作为聚焦和更放大的话题来谈,作为我来讲,随着技术的高速发展,一定会带来一些新的产品,会不断地去提高最终给用户造成的这样一些出行驾乘的体验,这些体验我认为它是一种用户或者是一种市场驱动型的,需求发生了改变。再反过来说,不变的实际上就是他的需求一直没有变,只不过优先级发生了改变,在一些新的技术或者一些新的体验,把他的一些潜在需求进行深度的挖掘,这个可能会变,就是优先级变了。

如果说我们一定要说一个焦虑的话,刚才说了,比如像进入数字、网络化的时代,因为网络带宽的变化,带来一个更短的周期,随着智能设备,包括像现在互联网快速发展之后,随着用户量的增加之后,它的价值在成倍快速增长。在这个里面,它一定是瞬息万变的。从我们拥抱这个变化讲的话,可能给我们带来一个焦虑更多的并不是变化本身,因为我们一直在拥抱变化,而是我们看到作为一个,回到传统和所谓的现在新的模式上来讲,我们认为汽车文化所遵循的这种低调、务实,都在做一些持续的努力和创新,用开放的技术的合作带来新的体验,这里面很重要的就是本身产品有它自身的规律,特别是在汽车文化中的品质。比如新势力,可能现在的新能源车已经做到七年15万公里质保的时间,可能新的力量进入之后,可能是生存三年,能不能存在五年都不好说,但是在汽车文化里面七年是最基础的,我认为这是我们的基础,也是我们应该坚守的东西。对于所谓的焦虑,在新的势力,一些资本或者一些风口、一些热点的情况下,给我们这些务实的和厚积薄发而带来的创新带来更多的冲击,就是变得浮躁,追求所谓新的热门的东西,会给资本带来一些焦虑的压力。

茅晓鸣:电子行业是不是好一些?它一直变,比别的变得快。

朱新军:在变的情况下还是遵循一个客观规律的,就像摩尔定律一样,到现在可能已经不太适用了,基本很难做到很快的增长,但是对于现在的一些新生的事物来讲,有一点过了,或者违背了一些客观规律。

茅晓鸣:谢谢。下面把话筒交给黄总,黄总的身份也是很特别,你在零部件里面干了很久,你是具有丰富经验的零部件里面的高手,你现在去了整车,听说你去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但是不管怎样,进入整车以后你会换位思考,因为我自己做过整车,也做过零部件,我会换位思考,你过去做零部件,现在做整车了,你觉得从整车的角度会总结一下零部件的技术有些东西不能再不变了吗?还有零部件的姐妹们,有些东西你必须坚守,外面很多人不知道这个精髓,想听听你的高见,因为你的换位思考对大家都很有帮助。

黄雷:谢谢茅总,我现在正在追随你的脚步。说到不变,把它形容成姐妹,我希望能够青春永驻。因为我现在是刚刚到整车一个多月,我对零部件可以说一点期望。不变就是首先他们这种永远的创新精神千万不能变,对质量的超级可控能力千万别变,这个是我千万要拜托各位兄弟姐妹们的。

茅晓鸣:第二个我完全同意。第一个创新,传统会更加保守,因为他是为了一顿饭去抓兔子,不是去玩命。你有你的高见,你是有经验的。

黄雷:我是说创新的精神永远要坚持。

茅晓鸣:沉淀的那些创新的经验,还有创新的方法,创新是有流程的,这一点我相信你说的是对的。

黄雷:谢谢。第二点,零部件对整车厂、对客户的这种服务精神,对客户满意度的重视精神千万不要变,有了这种精神才有可能从开发到量产、到交付,把东西交付到用户手里、消费者手里,整个一系列的流程他们才能够保证保质保量的好的产品到客户手里,我觉得这个精神也不能变。第三个不能变,他们对整个产品生命周期,尤其是产品开发整个流程的管控能力,因为整车很多是指望在零部件与供应商身上,他们其实是引领了很多整车未来的发展,没有一个好的零部件,没有一个好的技术,没有一个好的科技前沿,我们整车可能也很难发展,所以我觉得这一点,他们这种能力我也希望不要变。

茅晓鸣:我很期待您告诉他们哪些应该变,因为底下的人都比较焦虑,大胆地说一说,说那都是我们的教训就可以了。

黄雷:我觉得该变的也很多,也是一个思路的改变,怎么能够跟上时代的改变,现在是说未来可能大家有初步的共识,未来新能源的方向、智能的方向,这些方向。因为我转到整车,我转到新能源的企业,智能车企,所以我是比较坚信这个方向是没有错的,我觉得这个东西一定要跟上时代的脚步,赶快去变,不能说我是干排气的我就干一辈子排气,不一定的,这是第一点,是一定要变的东西。第二点,我还是觉得,因为现在很多新的标准、新的开发节奏可能都会不一样了,你怎么能够赶快融入到一个全球的零部件标准体系的建设里面,因为原来传统都很固化了,都是欧美那边拿过来的。现在中国可能参与了很多新产品的开发,很简单的,充电桩的接口尺寸、插电尺寸能不能统一,能不能中国参与制定这个标准?这些东西也是应该赶快向世界学习,去改变你自己的思路。最后一个,我还是觉得零部件应该改变的一个东西,就是怎么跟新势力造车的企业打交道。这个不容易。

茅晓鸣:你不容易还是他不容易?

黄雷:都不容易,怎么看待我们?因为毕竟传统车有现实的量。

茅晓鸣:一会儿我会把这个问题再问下去。你刚才讲的一个词我很敏感,这是一个好事,黄总去了整车,他用了一句话,整车还是很依赖零部件去引领,我鼓励市场流动更加频繁,更多零部件的领导走到整车,他们会更理解技术的核心到底在哪里。谢谢,非常好。王总,听听你的高见。

王琼:从不变的角度来说,我们非常自豪被叫作传统的零部件供应商,我们为什么自豪呢?我们过去的历史是保证最好的安全,最好地满足法律法规,最好的交付,最好的客户服务,整个生命周期,这是我们一直不会变的,从这个角度说,包括你刚才说传统的Tier-1,我们为这个感到自豪,为不变感到自豪,不变的东西我们会保持延续发扬光大,可能通过新的手段,大数据等等不同手段把它优化,通过新的工具把周期怎么能够,原来是36个月、28个月、18个月、12个月,把新技术优化的时间缩短,提高服务的质量。从变的角度来说,我们原来是一个,我原来说融合,界限特别明显,我们是我们,这两年变化,我们公司这几年也是一直在变,整个座舱热管理跟马勒合作,我们也入股了七八个公司,今年也在不断地加大对新技术的渴望。基本上百分之八九十保证时间在加快,加入新的东西,各个主机厂能够提供好的客户体验,这是变和不变,这是佛吉亚的态度。

茅晓鸣:佛吉亚在座椅内饰这一块还没有遇到很强的新势力的挑战。

王琼:不是新势力,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发现我们是一家法国公司,以后车内整个空间时尚、造型、材质,这不都是我们的强项吗?不怕。

茅晓鸣:非常感谢您,我们看到您的自信非常开心。下面是制造,本特勒,这个话题交给你,会有焦虑吗?变和不变。

施宏:我谈谈变与不变,本特勒的专长是有用武之地,支撑了很多平台,他需要车驾,这是我们非常欣喜的,我相信这个需求是不变的。另外一个不变,主机厂也好,零部件厂也好,都体会到价廉物美、安全、高质,这个需求是一个商业规律,不变,这是两个不变,其他的我不多说了。针对这两个不变,我们为什么不变?我们也思考,哪些是我们要坚持的,我说过我们是140年的公司。我们的价值观不变,我们的雄心、我们的勇气,追求新技术的勇气是不变的。我们最终企业还是一个创造利润,为股东、为社会,我们传统的汽车制造业其中有两大类,一个是叫新技术,会产生很多利润,还有一个比较老的,工艺发明、制作发明我们是专家,这个是不变的,这个会使你赢得非常好的位置,我们相信。另外就是员工的重要性、社会的责任,这个是不变的。变是两个字,应对“四化”,一个是效率化,一个是系统化,应对“四化”。效率化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我们的制造效率要提高,就是我们坚持我们是专家,但是你要提高效率,所以你的智能制作、产能的利用、投资的减少,这些是非常重要的,还有一个是决策的快速,这是效率化。系统化刚才王总已经说了,把应有的产品结成优势,把它加强,同时我们要引入社会上的其他的合作方的合作,我们打造这个系统不是我们一家的,这是两个变。

茅晓鸣:施总让我很焦虑,因为音乐已经响起了,我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孙总,排气到底咋办?

孙逸:排气继续赚钱,赚钱了以后用这个钱去收购其他的,排气还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谁都说不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像佛吉亚、天纳克这样的公司会走到底的,但是整个市场会有很多比较小的公司,比较没有那么国际化的公司可能就会退下来,所以虽然整个市场会变得稳定,不会像以前那么高增长,甚至往后会缩小,但是我是觉得在里面,只要我们是作为第一、第二、前三名的,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

茅晓鸣:谢谢,一定要把排气掌控好。王总,时间关系,我也不问你了,你是新势力,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你没有什么要变的,你全是新的。我觉得我们今天的讨论还是很好的,我自己还是学到很多东西。

王瑀:不变的地方就是我们为客户创造价值,为成就客户的理念不会变,有价格、性能,还有其他的服务是不变的。变的话,我想客户的焦虑就是我们变的源泉,社会的焦虑就是我们变的源泉,人类发展的焦虑和困难就是我们变的源泉,变是永恒的,永远都在变。

茅晓鸣:谢谢,下面我一定把我一系列的焦虑告诉你,谢谢大家。我们今天这样一个论坛尽管时间超了一点,但是我们很珍惜给了我们零部件这样一个平台,超一点也值。但是不管怎么样,“变”大家都是认可的,哪些应该“不变”也是很值得我们考虑的。我们自己在汽车行业,我觉得有些东西,汽车行业真的很了不起,比如对安全性的追求,很了不起!比如对可靠性的追求,太了不起了!比如说对环保的追求,实在了不起!我们谁都希望这个历程越远越好,这样的话一定要告诉新势力,这是百年多的经验积累下来的,希望大家记住今天这个论坛给大家分享的理念和概念。谢谢大家,谢谢嘉宾。

主持人:感谢各位嘉宾精彩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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