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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我在大众汽车40年(6)

盖世汽车网 卡尔·H·哈恩 2008-02-06 00:00:00

舒尔特神父的飞行员学生中包括战后最早的一代空军军官,他们是在舒尔特那里获得飞行证书的。最后他于1972年被空军和德国汽车工业联合会(VDA)在波恩隆重欢送往纳米比亚的斯瓦考普蒙德(Swakopmund),他独自把一架双发动机的螺旋桨飞机运到了比斯图姆(Bistum)的温胡克(Windhuk)学校教练队。之后,他以神职人员的身份继续在那里工作了两年,于1974年1月7日去世。在飞行和汽车行业,他的幽默感、鼓舞力和作为现代传教士的崇高声誉令人难忘。同样令人难忘的当然还有他为使命无私奉献的行动。另外,费利R26;保时捷(Ferry Porsche)给这位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歼击机飞行员的甲壳虫车悄悄安装了一台保时捷发动机,这常在超车时引起惊呼,特别是当人们看到他的“营业执照”时。

还是回过头来谈我父亲的“丹碧斯棉塞”项目吧。在不来梅担任马丁R26;布林克曼的总经理期间,他也结识了贝尔吉施山区的香烟机械生产商。由于香烟和棉塞的生产程序十分相似,他重新恢复了和生产商的联系,并且很快就同格维尔斯贝格(Gevelsberg)的尼普曼(Niepmann)公司建立起长期合作。曾是总参谋部青年军官的海因茨R26;米塔格(Heinz Mittag)的年轻职业军官成了他的下属。他们一起让人设计了一台生产棉塞的全自动机器,但必须避开全部的“丹碧斯棉塞”专利。后来没有发生过一起专利诉讼,这充分说明了这件事做得有多成功。这种全新的机械设计奠定了直到1950年3月才上市的无带棉塞的良好基础。

杜塞尔多夫年轻的卡尔R26;哈恩博士两合公司随之迎来了轰动性成功,海因茨R26;米塔格成了业务负责人,因为我父亲又重新投入了汽车联盟公司的重建工作。无带棉塞在全世界取得了辉煌的成功。由于我们缺少自有资本和业务的飞速增长——我们的自有资本由我们的蓝旗亚的阿普丽亚车型(Lancia Aprilia)卖得的32000帝国马克组成——公司在几经波折之后最终落在了一家期待已久的美国集团手里。今天无带棉塞是重要的世界顶尖产品,曾经的卡尔R26;哈恩博士两合公司是美国庄臣兄弟集团(Johnson & Johnson)的一部分。企业失去这样一颗明珠肯定很可惜,但我没有费时间来思考此事。对命运我充满感恩之心,我也有充分的理由这样做。

当时我相信,暂时放弃我在杜塞尔多夫的打杂工作去学习对我来讲是最好的选择。早在1945年底我就在埃尔朗根(Erlangen)注册了医学专业,但直到1947年才有机会在科隆学了两学期的国民经济和企业经济。现在我才意识到,当时我本应该学习工程学的。当时我怎么会想到要去学习外语,接受将成为我的“独特卖点”(unique selling point)的国际性教育的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肯定,我既不会留在汽车联盟公司做个呆在父亲身边的花花公子,也不会在卡尔R26;哈恩博士两合公司里工作。我的首要目标是离开德国,去看看世界到底什么样,是如何运转的。

我父亲有一位犹太朋友叫维尔纳R26;雅科比(Werner Jacoby),我父亲曾在1934年挽救了他的财产和性命,他曾经是柏林的DKW批发商,他送给我1000瑞士法郎去苏黎世读第一学期。1948年货币改革后德国的情况好转了许多,扣除位于苏黎世调车场旁我那间陋室的房租和大学费用,我每天靠五个瑞士法郎为生。完全是靠了瑞士人杜特魏勒尔(Duttweiler)开的“Migros”廉价超市,五个瑞士法郎才够花。当时我办了一张苏黎世的自行车牌照就花了五个瑞士法郎,造成了一级预算赤字。后来,我在苏黎世巴登街313号弗兰茨股份公司(Franz AG)老板、Nash/Rambler和标致车进口商A.HR26;迈耶斯(A.H. Meyers)那里做临时工,我的经济状况才略有改善。我在那里从事保修,就这样积累了同汽车制造厂及其代理人交往的最早的经验。

苏黎世是我走向世界的窗口,对我后来的职业生涯具有决定性影响。当时我渐渐明白了,必须懂得如何在这个世界里果断行动。于是,尽管存在慢性的经济拮据和饥饿,我还是决定去国外继续我的学业: 去布里斯托(Bristol)和巴黎,最后去伯尔尼(Bern)和佩鲁贾(Perugia)。那是我对我的职业生涯作出的最早的战略决定,这个决定让我直到1954年底才返回德国。

我最宝贵的经历是在巴黎的“政治科学学院”收集的,是我的苏黎世朋友雨果R26;博尼(Hugo Bohny)让我注意到这个学校的。虽然我只会讲四个法语单词: la vie est belle(美丽人生),因而无法通过必要的入学考试,学院的秘书长屈里亚尔R26;德R26;布雷瓦尼斯(Curial de Brevannes)还是接受了我入学。在“政治科学学院”我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绩压力和选拔程序,后来在美国的精英大学里我才重新体验到这些,也就是在我担任费城沃尔顿学校的劳德学院理事会成员时。分数的空间从最高分20分(我那个时候没有人拿到过)直到最低分0分。所有成绩都被公布在黑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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