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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我在大众汽车40年(30)

盖世汽车网 卡尔·H·哈恩 2008-02-10 00:00:00

在我卸去我大众汽车董事长一职时,格哈德·施罗德(Gerhard Schrder),当时下萨克森的州长,于1993年在戈斯拉(Goslar)的凯瑟法尔茨(Kaiserpfalz)皇宫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换岗仪式。不过隆重的气氛无法掩饰那种不和谐感,感到惊讶的不仅是众多嘉宾之一的翁贝托·阿涅利(Umberto Agnelli)。

在达到规定退休年龄之前,监事会主席团请求我再留任两年——一方面是为了争取时间有效地调整接班,另一方面是为了给我机会完善我的企业战略。

我建议斐迪南·皮耶希做我的接班人,这个建议早在1992年春天就得到了监事会主席克劳斯·利森(Klaus Liesen)的认可,不久后——在雇员方的一次戏剧性表决之后——也由监事会全体大会公布了。

董事会结束不足24小时,很快就能在《法兰克福汇报》和其它媒体上读到会议选段。一台有针对性的公关机器就此被发动了。

回过头来看,在这种形势下,我未按原先的打算,在选好接班人后立即退出,而是呆到1992年底我的合同到期,这是个错误。我同样做错了的是随后接受大众汽车监事会席位,直到1997年夏天。因为我在这个委员会里是个无用的人: 为了企业的利益我不想反抗对我的指控,因此成了各种责备的理想活靶。德国遭受着经济崩溃——而生意衰退却要由我的企业政策负责。

格哈德·施罗德是在我退休之后也公开为我的政策辩护的少数人之一。这种政策今天结出了果实。我们从前的长期投资工作在各方面都获利了,不仅在伊比利亚半岛、在中欧、东德和中国,而且也在金融服务领域里。另外,艰难地上升为全球稳定的高档车生产商的奥迪的情况也是这样。

我作为所谓退休人员的头一年不是很舒适。但我很幸运,在欧洲、中亚(吉尔吉斯斯坦)和美国找到了各种新的任务。

现在,在半个世纪过去之后,能保持必要的距离来回顾我的工作成果,我觉得是种特权。我们留给21世纪的价值是: 我们成功地建立了全球化结构,创造了创全球纪录的工作岗位,让大众汽车走上了欧洲化和全球化道路。这一切之所以可能,我们要感谢自罗马协定以来为和平与可持续发展所创造的前提条件,这是在20世纪前半个世纪成为欧洲史上最血腥的历史之后,欧洲的任何一代人都没有经历过的。

尽管如此,我们今天的形势也不无烦恼。在一个充满机会和爆炸性任务的全球化世界里,德国选择了越来越少的工作、越来越长的假期,同时对公共事业的要求越来越高。技术领先地位被企业界的某些人视为一座得到上帝保证的农庄。在我们演示着我们的西方文化的价值时,家庭分裂却减少了我们未来的机会。风俗和道德沦为娱乐,在明天的世界里既不能给民族也不能给企业创造前途。这个国家的基础就这样被削弱了。虽然我们还保持着航向。

早在1982年我就在大众汽车职工代表大会上以如下几句话结束了我的演讲:

“所有负有社会或政治责任的利益团体,应该尽快大胆地认识工业和国家的现实,做好牺牲的准备。我们的经济需要治疗。在这里,对任何第三方的呼吁都无济于事,只有对我们自己的呼吁,对我们在座每一位呼吁……

国家成本反映在我们的成本因而反映在我们的竞争力里,必须将它大幅度降低。我们的经济学家们必须采取行动,做出有助于改善经济整体框架条件,从而改善德国工业在世界市场上的竞争能力的决定。

我们所有的员工必须明白,只有继续提高效率,在不断增长的世界市场上取得更大份额,才能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

从那以后时间过去二十多年了,我的话仍然具有现实意义。有什么能更好地说明僵化和抗拒改革的程度对我们国家的危险呢?好象我们这里的时间停止了,而世界在发生剧变。我们拒绝现实的结果是我们进入21世纪时成了一个负债累累、越来越缺少行动能力的整体,有一个不再符合时代要求的教育体制,一大批失业人员和下降的竞争力。

我们不再选一个政府,是因为它进行了太充分的改革,而不是因为这些改革不充分。我们国家没有人从根本上怀疑改革的必要性,但没有人愿意改革造成任何的个人牺牲。库尔特·比登科普夫用下列话贴切地形容了我们的形势:“我们排斥会干扰我们安宁的东西,惩罚干扰者。我们将没有能力创新和更新。” 《法兰克福汇报》上的库尔特比登科普夫(Kurt Biedenkopf)采访记,第189期,2005年8月16日。

在德国,在重要的未来工业领域,如电子、信息和生化技术直到制药工业和遗传技术,我们不具有代表性或根本就没有代表,这些我们暂且不谈。而这些产业的科学基础曾经常常是由德国研究人员奠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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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https://auto.gasgoo.com/news/201701/10I15773C30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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