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网联核心技术论坛】中汽中心王羽：中国智能汽车发展和汽车智能化指数

9月22日,“2018第二届全球未来出行大会”在杭州国际博览中心隆重举办，本次大会涵盖各类主题论坛近20场，其中由盖世汽车主办、全球未来出行大会组委会作为战略单位进行支持的智能网联核心技术论坛主要围绕智能网联核心技术发展趋势、智能驾驶相关技术领域的创新趋势等议题展开，以创新之名为智能网联产业赋能。以下是中国汽车技术研究中心智能汽车研究室暨汽车软件测评中心主任王羽在论坛上的演讲实录：

中国汽车技术研究中心智能汽车研究室暨汽车软件测评中心主任 王羽

接下来介绍一下我们研究的一些思路。这个其实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也是在盖世汽车的会上做的一些交流，我们现在有两个突破，第一个，我们在12款车上做了一些测试，有了一点点结果。第二个，我有一个深度思考，因为我们发现，光有这个指数评价但是没有细节的研究，很难解决后面的问题，这就是我们今天介绍的一个主题题目，“中国智能汽车发展和汽车智能化指数”。四个方面来介绍：发展概况、阶段分析、示范区建设、智能化指数。

第一个，智能汽车的发展背景、重要定义、基本图谱、企业生态、主要矛盾，这方面说的很多，我不会完全按照这个去讲，可能我会做一些分享。汽车、互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构建了我们第四次汽车革命，带来的整个产业链的变革是非常强大的。假如说我们还想翻身做主人，我们还想搞经济、再发展，这个时候就是我们的契机。

第二个，智能汽车的概念，我们有智能网联汽车、自动驾驶汽车、无人驾驶汽车，智能网联汽车我们原始要义就是智能汽车部分和网联化汽车部分的一个交集，形成智能网联汽车可应用在广泛的道路上。这里面工信部和发改委有一个很大的概念，我们工信部更加强调的智能网联汽车，我们现在把能联网的汽车都叫智能网联汽车，能上网的汽车都是智能汽车，就变成了对老百姓的引导就是，只要这个车但凡带一点点所谓的智能化的功能，都是智能汽车。所以我在云南的时候了解就有一个，我们做汽车4S店维修店的朋友，主要讲的目的是，我们家有一个亲戚长的比较漂亮，想过来把我们做培训，中间介绍我做车联网的，我们现在全国都是搞车联网如火如荼，我说你车联网哪部分，他说我把车装上能联网的系统，有一个界面进行改装。我说做的挺高大上，我不太熟。他说你做哪块的，我说我做什么的，你是搞技术的。这里面说明一个概念，第一，行业很火，第二，大家都在把智能汽车的概念和网联汽车的概念，引起的就是消费者不正常的理解。自动驾驶汽车包括无人驾驶汽车，我们讲小孩有一个玩具我定轨定导照样能开，上面没有人坐我也是无人驾驶汽车，反过来我们现在的自动驾驶汽车大部分用的是惯导加上场景，我们给的功能只是应用上的突破，还有一些基于5G、4G等等我们一些信号上的快速突破，这里面都有概念定义。我更愿意用智能汽车概念可能是着重来强调以车为主体的所有功能的集成。

以上是一个我们给发改委做的项目的图谱，按照这个，出行工具、配套设施、服务平台。从上到下就是我们产业链细分领域的，零部件和配套领域的和底层支撑领域的，共同构建成了我们这个产业生态。以上是我们关注企业的动态，非常多，我们形成了很大的。

其中我提出六个方向的思考：第一个，日益提升的自动驾驶水平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落后的矛盾。我们的自动驾驶水平基于5G和4G的信号快速发展以后，我们用的还是很快，但是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一直在讲智能汽车上哪个路，我们路没有解决，比如说我们新特汽车，你这个很好，你要无人驾驶、完全自动驾驶上哪个路？都没有，我路没法去匹配你的条件。没车就没有标准法规，没有标准法规就没法系统测试，第一测车联网，第二个测自动驾驶汽车，自动驾驶汽车不需要更加复合性的产品不上路也能测，我在天津经常见，好多车跑，从来不挂我们测试牌照，天津也没有给你发牌照，这是一个常态。第二个，日益加速的上路测试需求与法规标准体系尚未完善的矛盾。第三个，日益壮大的社会资本力量与核心技术研发速度较满之间的矛盾。这些资本的力量我们投资以后需要钱，我最熟悉的我一个朋友，北汽产投的，我投进去许多有快速的研发，都希望能把商业化的价值反馈回来，但是我们真正的场景能快速的反应回来吗，我看很难。第四个，日益加速的量产落地速度与行业跨界融合程度欠缺的矛盾。比如说我们搞汽车的，原来总有人想去搞通信，我们还想去搞网络安全，我们搞通信的原来觉得你搞汽车我要重新再来，我自己搞一套，结果造成了中国之前通信的标准和汽车的标准发生了很大的磨合期，最后发现你还只能搞通信，我还只能搞汽车，因为我的人才积累和我所有的板块都不具备去搞这个事情，这中间磨合一下。无须层面上我们已经花了一年时间，务实层面有很大的难度。第五个，日益增长的出行市场需求与高科技创新能力不足的矛盾。第六个，日益增长的产业发展速度与智能汽车人才培养缺失的矛盾。我相信真正专业的人才在00后、95后，人家干这个、做这个，我们原来就是干，像我们传统ADAS的，我们还有传统汽车场景生产的，我们还有搞互联网的，现在跨界融合我们就是互联网智能汽车的元老，10年以后我们就是专家，但是我们现在都是摸索者。

第二个，各阶段的分析。0—5级大家都知道，完全是由人类驾驶和系统驾驶的一个过渡阶段，这里边我们可以看到ADAS阶段我们的功能，有一些ACC、LDW、LKA、FCW，半自动驾驶能实现多个单一场景、人工驾驶模式、自动驾驶模式，自动汽车多场景、全场景完全自主。

我们可以看到关键的技术路线图，感知、决策、执行，不管你是车联网还是雷达、还是视觉定位，还是摄像头，给我们带来视听觉系统，改变我的决策思维，引起我这个车怎么行动、怎么达标，这就是执行范围。

我们的ADAS的技术路线，基本上大家看不到的，包括自动驾驶的这些都是简单的路线图对比。我们可以看到两个非常不一样的，传统整车是科技公司对比，我们传统整车逐级递增，这里面为什么我们要强调，实际上就是朱西产老师我们也是介绍了，没有安全我们1没有，所有的0都没有。假如说宝马自动驾驶出了问题，因为他开发自动驾驶的功能，车辆出现安全事故，你们还有人会去买宝马吗？可能大家都会有疑虑。包括国内的产品也都是这个问题，特斯拉出了问题你们还要买，为什么？你觉得我是高科技产品，实在不行我代表的是互联网新生代跨界融合的新生代代表，意味着我特斯拉股市会上涨，我出问题也是自动驾驶出了问题，这是服务模式不一样。我们互联网公司核心是跨界了以后我们的股市和我们的公司增值，比如百度，为什么沈晖造车造得很好，因为他本来就是急于传统汽车行业的思路去造出一辆为人民服务的车，所以他做车是很扎实的的，所以拿下公告、解决了场景。这里边他的造车思维也许是上市炒市值，回头再卖，人家是卖公司、我们是卖产品，这就是典型的互联网思维和传统汽车思维的不一样。

第二个，不一样的典型区别，我们说产品+后市场。归根到底几个问题：第一，感知可不可靠；第二，软件学习的能力怎么样；第三，决策的功能是否可靠；第四，安全应对机制怎么样；第五，网络安全。五个维度构建成了我们现在存在的自动驾驶本质的难度问题。

第三个，为什么自动驾驶说没有网联化很难实现我们最后的难度呢？我们这两天可能有一个炒的比较火的消息，我们说有一个老专家80多岁了，出来说证明我们新的数学问题，这个问题解决加密、无线不循环的发展，其实在我们无人驾驶的这里边，假如说我们概率来算，人工智能是否成熟依赖于或者影响我们这个智能汽车能否真正完全实现自主智能化。为什么说AlphaGo来了人工智能不可避免的来了，说我危险啊，完全把我替代了。AlphaGo是13宫格，每个围棋是黑棋和白棋，他的算法是有限的，场景库是很丰富的，我当然另外一个，我们把它的功能用在快速算法，再根据人算，人的记忆功能并没有他那个记忆功能快，我脑袋可以随时从场景库里面解决问题，你们下完棋复盘记得住吗，我相信大部分人解决不了。我们下完100步还能记得前面30步嘛，我们计算机记住了。我们回过头来说车的问题，你们车面临的是什么问题？我们无人驾驶面临的问题是，当你开上路的时候遇到的问题都是随机不循环的，是偶然的事件，中国的道路在北京大洋电动车，这个一跑出来，或者来个小猫、小狗跑出来，或者再来一个小孩跑出来或者是我们老年代的车跑出来，这个车辆人工智能的角色和决算的时候，是否真能如我们人这样去反应，他解决不了逻辑性思维的问题，这里边本身是个数学问题，数学问题没解决我们人工智能解决不了，人工智能解决不了我们要去解决上帝的问题就很难，所以这就是完全的无人驾驶遥遥无期，这就是我们当前的一个场景，我们看到很多无人驾驶的车辆，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朱老师可能也熟，我们都做了两个赛事，这里边对无人驾驶所有车辆的模式其实就是惯导和车辆的识别系统，就是里面的路线我们走多少遍才能记得住，有的没走过可能我库里面有一些简短的概念，但是这些场景都是单一性的粗浅的功能，这就是我们自动驾驶当前的现状。

我们接下来要面临一个能够解决上帝问题，这个难度就很大，我们可以跟数学家一起解决这个问题。人工智能，我们人车路协同是一个方向，我们车辆固有专一使用是一个方向，比如物流、固定区域的交通、景区里边的示范运营，我们现在在帮博鳌论坛做了一个摆渡车，就是低速电动车的摆渡车，本来就是一个景区，这里边就是我们说产业的完全无人驾驶很难实现。所以我们某家互联网公司开发了一个平台卖给了整车企业，说我有一个平台你们来买吧，买完了以后我这个车多简单，你的硬件上加我这个脑袋就搞定了，现在一看不好卖了，马上变成人车路协同了，我有一个协同平台，大家来买吧，这就是我们现在产业的热点。

示范区，我重点说了几个，第一个5+2+1，第二各行业自发做的。上海做一个示范平台，无锡的一个平台、四川的一个中德示范区的平台，还有其他的平台，目前为止我们平台面临什么问题呢？面临的重场景，我们好像谁的场景多谁就更厉害，我们试想无人驾驶的场景，假如培养小孩的模式，假如让他无限制的去闯重复的关，是没有意义的，必须用基础产品和基础+，+就是在路上，基础就是过了关就行。

这是示范区，可以看得到更多，为什么讲这个事情呢？讲这个示范区是我们现在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智能网联汽车行业在2016年的时候吹了一阵风，然后大家都火了，示范基地也火了，这阵风是什么呢？有人提出智能网联汽车的概念，形成政府和科研机构和企业的协同，当然也有资本方需要我们炒热一个产业，抬高一批生产企业，抬高了以后再把它卖掉，然后我从里边剪完羊毛以后换一个产品，为什么这个汽车很火了，原因是下一个羊毛来了。我们回过头来说这个事情，示范区大快好上，没有示范区的政府都是落后的政府，这就是当前的生态很奇怪。造就了百花齐放、参差不齐、方向定位功能完全不准确、整体优化和协同发展各不一样。

接下来为此我们在做一个事情，我们也欢迎全行业一起来做。我们要把示范区做出一个评测，我们就要说清楚谁是一个A的人、谁是一个B的人、谁是一个C的人，当然我们可能全都是坏人，但是我们还要告诉大家一个真相，这就是我们做的事情。因为我发现好多示范区，把我叫完以后，我发现太精彩了，比如说像深圳，现在不知道做的好不好，2017年年初叫我去的时候，我去完以后，挂了一个牌子，无人驾驶汽车社会实验室，我说这个社会实验室定位的真好啊，直接车一上路，扔到社会里边就是社会实验室，这就是我们高大上的无人驾驶示范区当年在深圳，就一个牌子，什么都没有。所以说类似这个还有很多，我们当然也有做得好的，像长春的，像湘潭的，他们后发优势上做的非常不错。所以我们就要开始动员我们大家一起来调研、来评价，我们要一起来揭露事实的真相，还我们智能网联汽车一个良好的生态。真实的消费体验、科学的专家论证、翔实的统计分析、深度的实地的调查。

第四，汽车智能化阐述，刚才我们提到了，装了一个联网功能我们就是车联网，是车联网就是智能网联汽车，是智能网联汽车就是智能汽车，是智能汽车就无所不能，你就应该买我的车。今天我在杭州的飞机场过来的路上也看到几个牌子，“智能汽车”打的字很大，我赶紧拍了照，一放大一快，旁边几个小字“高级辅助驾驶”，我是一个很有热度的人，我是充满了爱心，一看“高级辅助驾驶”。

我们把0—5级对应0—100分，我们通过三个维度的测评实现几个功能，我们从0—100，每一个维度我们会对应不同的功能去测试、去定位，根据不同的功能我们会细分出它的权重和指标，另外还要把它的权重和指标细分完以后接下来我们技术路线图里边，我们会把它的技术路线联合起来做出来，然后免费提供给大家。

接下来说一个，后面的内容专业测评、实践工况、市场评价，是我们探索的。不光我们自己中汽研的还是你们检测机构的，只要你们的数据我们都可以一起使用，不局限于某一家。实践工况，所有的道路示范区符合条件的，加上我们科技赛事的测的结果，我们都综合应用，再加上市场评价。

两大维度，这个没有多大意义，就不说了。回头我们有一天网站上的文章写的比这个更细。这里面我们做的两项测试，我们分为两个阶段，自动驾驶和高级辅助。自动驾驶有这样的分法。

这是我们做的小的6款车的测试，根据它的5项功能测出自动化指数，23.75、25.962、26.954、27.678、27.832、28.646。

第二个，我们要求我们自己的16项的无人驾驶的功能来做的这么一个自动驾驶的测试，最后用权重算出来得分，这里边我要解释一下，这个自动驾驶功能16项其实太少了，所以最后我们测出来分值是68.3、68.65、72.95、48、61.8、44.4，这中间就有特别特别低的，同样在L3和L4里边，像48和44.4，就是典型的L3，大家说L3和L4的水平我说一个笑话，这就是刚才没说清楚的，我们测定有一个科研机构的某个领导跟我讲，说你们比赛一定要严加审核，先有第一轮、再有第二轮，不能让L2的车参加无人驾驶的比赛。我就问了无人驾驶的比赛什么时候让L2车上去了，这里面说明人才缺乏，但是人家标榜我照片是专业人士，你太年轻了不懂，好好教育教育你，这就是我们遇到的事情。

这里边我们接下来会对车辆现在更多的，接下来基本维度已经出来了，我们会对这个进行系统性的测试。我们把这些所有的车辆，对于指数出去了以后，我想大家对这个指数就有一个非常直接了当的感受，你去看这个，这个我们自己吹一下，我们写的一篇英文论文，得到了最佳论文奖，当时获奖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感受，我觉得就是一个论文，但是回头我的导师觉得你这个很不容易，后来发匆匆忙忙微信给我说你这个不容易、加油，因为咱们吹牛惯了、忘记了学术本质，获了奖还不自知。

最后自动驾驶技术路线图，这是我们基本的产业形态，从感知、融合、认知等等，从这个维度系统的过去就是一个技术路线图。我们技术路线图怎么来做这个路线图呢？我们将我们的第一层，比如说车辆关键技术、车联网关键技术、智能化道路关键技术，接下来细分到第二层环境感知、高精度、数据融合等等。我们写的环境感知分为视觉感知、雷达感知，雷达感知分为激光雷达、毫米波雷达、超声波雷达等等，视觉感知分前视摄像头、环视摄像头等等。为什么我们出现我们自主品牌有的做的挺好，但是并不为人所知，但是我们很多国外的品牌跟我们讲这个的时候，都给得很好，博世又被推到了第一位上，我想有的领域里边可能大家都可以跟博世去学，但是不是系统性的。这就是第四个维度的图谱，和路线图做出来以后。

这些都是案例，我们细分了很多，我们回头有需要的都可以到时候加我微信，我会让我们的人员把我们这个路线图整个框架给大家一起来研讨。我们的目的旨在通过指数的评价来引导一个正常的研发方式，我把这个都画好了，你减少研发周期，第二个，对测试评价体系，我想有一个思考，我们智能化为什么叫汽车智能化指数？是一个动态的部分，是一个从0岁—100岁的成长过程中，我们要对你整个动态监测的过程，好了，为你测评体系提供动态的思维。第三个，我们通过智能化指数，为消费者提供一个科普性的认知，我们通过技术路线图为大家解决一个我们研发的指南和生产的指南，这就是我们的自主品牌，我们要尽我们绵薄之力，为行业做一点贡献，我们要等着共享公开的原则，到最后希望明年见到我们的报告，我们一起来把这个行业塑造的更加火热。我们这个火热就是脚踏实地来言之有物，我们展现了精彩但是我们又能够快速的量产，而是我们那阵风吹来了，然后科研教授出名了，我们企业都拿到融资了，最后我们都被人卖掉了，这就是我们一起干的事情。

以上就是关于我们整个报告的介绍。谢谢！有不足之处请各位专家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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